,那块劳什子玉佩算什么?
他帮她退回去就是了。
只是那丫头脾气太执拗,一进顾府,就安排她直接住在正房,不准其他妾侍前去打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偏偏要闹!
“阳得刚也,阴者柔也。”
女子不应该以柔顺为吉服从男人吗?
娶妻娶贤,后宅不宁可是大忌。
自己那些嘲讽的话语并不是本意,他当时只是太生气了,心里眼里都在想她留下来。
簌簌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
她还是倔强地头也不回离开。
黄梨木雕架上,刻漏的水珠滴滴答答落下,已是子时初刻。
“铜壶漏断梦初觉,宝马尘高人未知。”
顾青宴长叹了口气,心里又涩又苦,他后悔了,恨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小丫头斗气?
已是冬月,外面天寒地冻,她会去哪里?
又生得那般模样……
他不放心!
得去把那丫头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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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并不知道顾青宴在刻骨铭心思念自己,从顾府离开,见天色不早,找了家客栈住下。
包裹里还有上次从顾青宴身上偷的银票,本准备还他,那个坏蛋似笑非笑望着自己,她一生气就没给他了。
今天收拾包裹时,还是没有骨气地拿了一些走,她准备去北地找父亲和弟弟,盘缠银两必不可少。
簌簌红着脸告诉自己,那些钱是拿的阿苏的,不是顾家大爷顾青宴。
第二天用过午饭,她沿着客栈前面的大街向西,准备买些北上的东西。
她生得美,又没有带丫鬟侍女,路上已引得不少人打量,想着得备上几套男装,还得打听下大的车马行和镖局,自己一个女子独身上路总是不妥的。
回到客栈已是黄昏,刚喝了两口水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她没有注意到,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小心翼翼朝窗棂的贴纸上扎了个眼,用竹管把迷烟吹了进去。
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贼桑冲,早年在苗疆学了不少淫门秘术,这迷烟就是他研制的最顶级媚药,唤做“消魂散”,只要一吸入,再冰清玉洁的女子也会变成淫娃荡妇,乖乖躺下让男人肆意奸污。
也是合该出事,今日在成衣店撞见这美貌少女,见她肌肤胜雪,姿容秀丽之级,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双目更似一泓清泉,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暗忖自己采花数十年从未遇到过如此绝色,恨不得当场就把她压在身下可劲肏弄,遂一路跟随至客栈。
“吱嘎……”
推门声响起,见中了自己淫药的少女已经软软伏在桌前,桑冲心中大乐打横将她抱上床,在粉嫩的小脸上轻拧了把,满嘴淫言秽语:
“真是个可人儿,肌肤又细又滑,怎么不等爷回屋就先睡了,一会儿可得睁眼好好瞧瞧,爷这驴物怎么入你娇嫩小花穴的。”
原来这迷烟甚为高级,前期让女子丧失意识昏昏欲睡,少刻又会转醒,彼时男人麈柄尽入回天无力,淫欲泛起只能曲意迎合,这药性又甚烈,多日连绵不散,但配制不容易,故桑冲奸淫普通良家女子时不过用寻常迷药,这销魂散他一共也就用过数次。
上次用销魂散奸淫的还是任州府李大财主家的千金,那小娘们肌肤白腻,美艳绝伦,一晚上在她身上射了好几次,蜜穴菊洞檀口都被自己开发了遍,夜夜潜入李府肆意玩弄了她近一月,滋味确实销魂。
今日这少女美貌更不在李小姐之下,年岁不大,腰肢纤细,一对奶儿鼓鼓胀胀,又独自一人居住在客栈,“蓬门多绝色”此话果然不假。
桑冲三两下将自己脱光,他个子不高,显得胯间那阳物甚为粗壮,撕开少女外衣,月白色肚兜包裹着一对莹润的乳儿,想着一会儿就能将这绝色佳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翻来覆去肏弄,心中淫火更炽,待要伸手解她肚兜勾绳,胸口一凉,一柄利剑无声无息从他左胸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