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从前巩越也有过晚归的时候,但以往她都已经独自睡着了。

巩越将她抱到床上,正准备去净室洗漱,她兀然拉住他的衣袖,忐忑的问道:“越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怎么了?”巩越端详到她情绪不对,低声寻问道。

“我……”

少女睫毛轻颤,嘴唇微微翕动。

安今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自己的不安和恐惧,只是低头小声道:“我和宝宝都想你了。”

闻言男人神情忽然柔和了起来,侧耳贴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抬眼望着她,温声道:“今天宝宝又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