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与不安,因为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粗粝的指腹在他肌肤上划过……

清雅殿里也没有点上碳盆,他明明穿得衣物极其单薄,身上却十分炙热,胸膛和臂弯上的肌肉坚硬的如铁块般。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安今浑身就只剩下一个肚兜,颤抖的身躯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

安今一直在挣扎,虽说两人也算是成了亲,但男人明显不是真的要和她行鱼水之欢,反而像是一种试探,还是用那么羞辱的姿势。

安今眼里泛着点点湿意,用尽全力挣脱开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她手脚并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蜷缩在床脚。

男人眼眸漆黑,“躲什么?不是说自愿嫁给孤的吗?你说的自愿到底有几分真心?”

和安今想的一样,男人眼里没有似乎情欲,唯有忌惮和怀疑。

陡然从天之骄子变成囚徒,麾下之人也皆离他而去,他现在最是充满防备的时候,肯定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相信她。

要是自己再抗拒,恐怕他对她更不是放心。

安今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里也不由凝聚了层雾气,

他对于原身有恩,原身也确实因此爱慕他多年,或许可以由此让自己今后的行为更为合理些。

至少让他知道自己是想报答他随手洒下的恩惠,而不是因为另有阴谋。

念此,她捂住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少女的肌肤带着常年不见太阳的苍白,水红色的肚兜系带缠在腰间,可窥见盈盈一握的腰肢,弱柳扶风之姿像极了不堪承受风雨的梨花,美丽而脆弱。

大片的白冲击在眼睛,男人站立在床头前,眼底带着些嘲弄,想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然而只见少女慢慢膝行朝他而来,主动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