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你以为影响到我们感情的只是那个孩子吗?”

祝鸢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那天晚上,当宁槐清抱着你,让你冷静下来的时候,那一幕就像钝刀子一样切割着我的心脏,我拼命想忘记,却始终忘不了。”

她以为自己能将那一幕压在心底,可她太高估了自己。

盛聿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是宁槐清让我恢复理智的?”

“你现在别告诉我,是因为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