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香,你才多大,怎么能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听听她刚才说的,两男侍一女,什么虎狼之词!

季香激动得要坐起来,“你不是更危险吗?我说说而已,你是真敢做啊!”

祝鸢按住她的肩膀,耐心解释说:“我和盛聿是有点说不清楚,但我和裴二爷是清清白白的,你别听外面的风言风语。”

“真的吗?”季香一脸我不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