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的嘴终于停下来一阵子,他忐忑瞄向上首的太子,等待回应。
苏琅没有及时回复他,而是眼神看向刘都尉留给他的人:“你,去给我把药拿过来。”
药?
玉恒一听这话满头雾水,他决定不说话安静观察,等对方在下人的服侍下吃了?药,这才看起来十?分疲累的挥了?挥手:“太守大人客气了?,想?来疆河城还有很多事务要忙,大人不必太过于顾及我这个生病的,刘大人今日一早已经去找武将军上任去了?,太守也应以百姓为重。”
“太子殿下说的是。”玉恒战战兢兢站起身?来,这回是真听懂了?,主?动弯腰退下。
身?边的女侍卫贺敏收好珍藏做成的药丸,眉头皱紧:“殿下,这位玉太守是真傻还是装傻,他是看不出殿下的身?体吗?为何不分场合时间的总是来打扰您?”
“当然?不是装的。”苏琅艰难喝下药物?回答她,“若他有本?事又懂得为官之道?,就不会在迎娶回了?清河崔氏家的人情况下,还留守在这疆河城十?几年不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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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敏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为对方不懂得体谅太子的身?体而气恼。
“殿下,需不需要我去找人间接的点拨他一下子,让他别再一大早就打扰您了?,给您一个安静的空间,不然?以后这可有的应付了?。”她弯腰征询面前人的意见?。
“不用了?。有人会和?他今日就说清楚的,不需要咱们费事去管。”苏琅摇摇头,表示不必。
他都在这位太守面前吃药了?,他怎么也该去打听一下,如果还学不会,相信刘都尉和?武将军听说了?他今早就过来自己?这边的举动,不论出于何种想?法情谊,都会间接或者?直接的提醒清楚的。
正?如苏琅所?想?,玉恒这回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强,他忽然?想?到吃早饭时妻子的嘟囔:“一个病秧子,你去看他做什么?小?心传病出来,他是太子,你还没处说。”
当时他只以为对方是先天看着比较皮肤白,刚来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才没多少精力。现在想?想?,他对于京城的消息十?分闭塞,恐怕这位太子身?体的情况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么乐观。
他得找刘都尉仔细问问,可不能再出错了?。
玉恒心中有点懊恼。
要真是如此,那他就是殷勤过了?头,又没找对应对贵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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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苏琅所?在的院落果然?安静了?许多,寻常没有事情,并不敢来打扰对方休养。
苏琅就这么在自己?的临时住所?窝了?几天,过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才又露面。
他看向被贺敏叫来的刘都尉,将一封信交予他手上。
苏琅神情郑重又满怀着信任:“请刘都尉找一位最能放心托付出去的人去送信,交给河东裴氏的家主?。”
河东裴氏,正?是原主?太子,如今成为他的外家。
刘都尉不可能看到这封信的内容,但是对方如此拜托,又是送到太子的外家手上,怎么也能觉出这其中的份量,不可轻视。
他同样凝重了?神色点头,接下了?信跪下:“太子放心,臣一定确保安全送到,不叫它落入任何人之手。”
苏琅低头俯视着眼前人,握拳低低咳嗽了?一声:“嗯。本?太子信你。”
“定不负所?托!”刘都尉握紧了?拳头,向他做出了?承诺,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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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琅目光放远,思索着未来的路。
那信里是他与河东裴氏的交易,答不答应都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这一世的地位已是太子,还被那厌恶原主?的皇帝发配到边关?,明为反省,实为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