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在家里也经常拿着电话:“我?家要办喜事了,我?的小孙子要结婚了!”
“柏远?不是他,是景彦的儿子柏衡,……是的是的,拿了很多数学奖的那个。当然,到时候肯定会给?你发?请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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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衡虽然人际交往不多,但他一点?都不吝啬展现?自己的幸福,婚礼现?场不管是男方?亲友和女?方?亲友,至少都被摆在一侧的照片吸引过。
每一年两人都要拿着上一年的合照拍照,到今年已经是穿着西装长裙,坐在沙发?上,一手扶着半人高相框的样子了。前面的据说是在洛海市拍的,到第六张,就出现?了天坛公园的背景,显然这?一年他们回到了首都。
一直往前数,花童打扮的漫漫回到妈妈身边,说道?:“有十二张,姐姐和姐夫认识十二年了吗?”
黄婷婷摸-摸她的头,扶了椅子让她坐下,回道?:“还要更久,只不过之前的没有拍照。”
“是因为忘记了吗?那他们以后还会忘吗?”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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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霜降的领导和同事们,除了心中有数的,其他人看?着男方?一家陷入了沉思,特别是那位大?伯,心想她可?瞒的真好啊,平时不卑不亢的,真一点?看?不出来。
扔捧花了,有人躲有人接,然后直直的砸到了柏远的头上。
柏远拿下花,揉着额头苦笑,这?下好了,他-妈再不催,也要念叨几句,明明看?着是朝伴娘的方?向扔的,怎么一转身,就扔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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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假。
滕王阁。
去?了最近的江边,江面被落日的余晖映的金光粼粼,一抹残阳水天相接,祝霜降哇了一声:“果?然和诗里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