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破碎，音调凌乱：“只为了一个逃奴，陛下不顾百姓死活，草菅人命，视百姓为蝼蚁，陛下不觉得此举过于残暴吗？”

“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家有父母亦有妻儿，即使是为了陛下圣名，陛下也不该……”

江行止「唔」了声：“那你呢？这么莽撞地跑出来阻拦朕，就不怕朕诛你九族？”

“小人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没有后顾之忧。”

江行止的手势一顿。

他丢开手，谢则跪立不稳，险些摔倒，有士兵上前，紧紧扣住他的肩膀。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小人的确是外地来的。因家道中落才会流落异乡。”

江行止紧盯着他：“你家中就你一个人，没娶妻，也没孩子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