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凭着本能想抽回手腕。
江行止心底涌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
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逃跑,待在他身边就这么不自在?
谢则也不想想,现在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没他护着,他早被外头的豺狼虎豹吃得渣渣都不剩。
江行止伸手,手指落到谢则眉心。
他轻轻描摹着他眉宇间蹙起的裂纹,映入眼帘的面容既熟悉又陌生。
谢则长得确实好。
即使这张脸已经看过千百次了,江行止也不会觉得烦腻,相反地,他更加期待在这张冷漠平静的面容上看到更多诸如恼羞成怒屈辱难耐之类的表情。
以前,他可从来没见过谢则害羞,更没见过他哭。也从不知道谢则哭起来是那副模样,惹人怜爱得很。
谢则冷的很,性子又要强,像只紧闭阖住的蚌壳,不肯轻易将真面目示人。唯有大力撬开他坚硬的伪装,才能一览柔软蚌壳中光华流转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