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答应着,谢则刚放下心,耳膜便被尖锐的布料撕裂声刺痛,谢则大骇:“你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嘛,rh再说。”

他故意将「rh」二字咬得极重,谢则知道掉进了他的文字陷阱,阖紧了双唇说不出话来。

他的唇上都是咬出来的红印子,江行止与他面颊相贴,将他的形容完全收纳眼底。

身下的躯体细细地发着抖,那双素来冷静的眸子被掩藏在黑布之下,下颌线条流畅,淡弱如一抹轻烟,仿佛轻轻一呵就会消散逝去。

这样的谢则对江行止有种别样的诱惑力。

江行止越看越觉得新奇,从未见过他害怕,想不到会是这样。

炸毛猫儿似的,脊背挺得笔直,稍有点儿动静,便吓得如惊弓之鸟。

既楚楚可怜,又让人压不住躁动的心思,让想那纤长的鸦羽蒙上氤氲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