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去会情夫。
吴老头并没有听信那刑部司吏的一面之词,上前掀开盖在方玉身上的白布探查起来。
他发现方玉后脑有一处磕碰伤痕,却并不是因此而死,而是被人勒死的。
他轻易便推断出方玉死前的过程,她被人推倒倒后磕到了后脑,然后凶手用麻绳勒死了她。
耳垂和脖子上的痕迹是首饰被拽走留下的,那凶手杀人之后抢走了她的首饰。
吴老头站起身,看向最后走进府的严立儒,语气像是质问:“严大人,我们姑娘被害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严立儒脸色却比他更难看:“你整日跟着夫人,为何不告诉本官她时常出府是去了何处?”
吴老头立刻气弱:“我不知道此事。”
“难道本官就该知道吗?”严立儒深吸一口气,“她夜不归宿,本官为了她的名声替她寻了借口,结果呢?你知道昨日京兆尹上门时,本官在想什么吗?”
吴老头沉默不语。
“本官这张脸,被她丢尽了。”严立儒黑着脸,一字一句道。
此刻,就连一贯嚣张的严呈都不敢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