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御鬼。
她知道荒舞的命门, 在鬼门旁,御鬼的实力会变强,一旦反噬,荒舞必死无疑。
缺了荒舞, 一个受了重伤的北延和实力中规中矩的北淮不足为惧,他们不可能是白休命的对手。
她算好了一切,却没能算到白休命身受重伤依旧来了,也没能算出荒舞死后,御鬼会破开鬼门的封印。
她很后悔,不该拿白休命来赌。当她选择放弃他的时候,就该放过他。
阿缠抱着怀里无声无息的男人,以往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可现在,体温却比她还要低。
就在这时,一阵鬼哭声似远似近的传了进来,阿缠手臂上的汗毛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深入骨髓的寒意缓慢的渗入庙中,几乎要将庙中人吞没。
忽然放在地面上的那块玉牌发出了嗡的一声,荡出了阵阵白光,将寒意驱逐。
阿缠看向玉牌,鬼门开了,这里的阴气浓重得惊人,这玉牌对阴气如此有效,应该是白休命特地准备的。
在玉牌散发的微弱光线中,阿缠看到玉牌上的尚字,这很可能是一块御鬼符。
白休命和她应该是打着一样的注意,如果她没有点破荒舞的命门,对付御鬼的就该是这块玉牌了。
有了御鬼符和门口的那把刀在,今晚应该能安然度过吧?
这个念头才一闪过,那御鬼符上突然发出咔咔的碎裂声,阿缠还未来得及细想发生了什么,庙门外飘忽的鬼哭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在御鬼符彻底碎掉的瞬间,一阵锁链拖曳的声音,还有马蹄声清晰地传入阿缠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