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信安为何不直接与你们相认,而是在朕的寿宴上闹了这一出。”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应安王,你可知罪?”
应安王听了皇帝这番话,心道皇帝这是因为寿宴被毁迁怒应安王府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微微发颤:“陛下,是臣的过错。臣错认了女儿,才引出这样的祸事,以至于惊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应安王妃见状也跪了下来,却忍不住辩解道:“陛下,信安的所作所为,都与我们无关啊。”
“与你们无关,她难道不是你们的女儿?”
“可是、可是王爷与臣妇已经十几年未见过她了,就算她惹了麻烦,也万万不能怪罪到王爷头上啊。”
皇帝目光深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忽然话锋一转:“应安王妃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看二人明显松了口气,他又道:“信安胆敢在朕的万寿宴上放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是该严惩。应安王妃觉得,该如何惩治?”
应安王妃赶忙道:“全凭陛下做主,王爷与臣妇并无异议。”
“当真?”皇帝似乎不信,“信安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苦,你们忍心?”
应安王妃大义凛然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臣妇绝不会包庇。”
“应安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