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都堆在杯底。

她有些惊讶:“你干吃了一大口怎么不说,不苦吗?”

裴岸森在她的注视下无措地咽了咽口水:“不苦,还挺好喝的。”

池鹿闻过那药,闻着就苦,跟好喝一点也不沾边,她怀疑他是不是连味觉都烧没了。

她拿起杯子起身,手却被拽住,她困惑地跟他对视,男孩仰起头有些不安地问:“你要走了吗?”

“对啊,走之前倒杯水给你顺顺喉咙,别待会睡着了又被药粉呛醒了。”

池鹿续了水杯重新给他,“喝完休息一会再量一次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