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他闭着眼睛轻哼出声,喝过酒之后完全没有平常的羞耻感,只觉得舒服极了。

他大概是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向尧的声音饱含着情慾:“也摸摸我……”

沈天祺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摸,被向尧抓着手直接覆在重点部位上。向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裤子,粗长的性器又热又硬,在他手中激烈地跳动。他模糊地想起第一次帮向尧做手活的时候,就被他的尺寸吓了一跳。这样的一张脸,怎么会配上这么不合常理的东西。

向尧又开始吻他,只不过这次吻得不是他的唇,是在用力吸他的脖子。

沈天祺怕痒,敏感得忍不住浑身颤抖:“别弄──”

向尧一向无视于他的话,在他的锁骨上方留下一个吻痕。他不但圈着沈天祺的性器套弄,空着的另一隻手还按上他的乳头。

沈天祺立即喊了出来:“呜──别碰──”

“不是很舒服吗?都硬了……”向尧用手玩了一会,又下嘴去咬。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沈天祺才不会反抗他。

沈天祺难耐地哼了几声,不断地扭动身体。他第一次受到比直接手淫还要更多的刺激,撑不到几分钟,就泄了向尧一手。

向尧拿过纸巾来擦时,沈天祺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脸上身上都泛红起来,脖子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吻痕。

向尧知道现在还太早了,但有些衝动不是光靠手就可以抚慰得了。他拉过沈天祺的双腿併拢,架在肩上,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的腿间,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

沈天祺感觉到腿根被摩擦得疼痛,但发泄过后让他全身无力,连脑子都是迟钝的,半天反应不过来。他小声地喊疼,向尧像是听见了,停了半晌,把冰凉的润滑剂抹在他的腿间,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天祺的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囊袋被向尧的大东西给顶着磨蹭,快感好像又慢慢復甦起来,他又被刺激到勃起了,却因为酒精作用,只有半硬而已。

向尧干脆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东西贴在沈天祺的性器上,模拟性交似的在他身上晃动。

明明没有插入,却比插入更色情。

沈天祺隐约知道有哪裡不对劲了,却又拒绝不了,灭顶的快感越来越强,令人沉醉其中。他好像还听见自己口中的呻吟,好像很舒服,很愉悦似的。

他以前总认为性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亲身体验过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会上瘾似的。

他不知道向尧弄了多久,但他撑不住了,睏到睡了过去。

兄弟:被哥哥按在牆上強迫用腿根夾肉棒自慰

沈天祺酒醉后的隔天醒来很尴尬,因为他还记得睡过去之前的事,而更尴尬的是他做了一场春梦,对象依然是向尧。

梦裡他们毫无顾忌地做到最后,打破常规与伦理束缚。

沈天祺终于知道是什么不对劲了,他这一年来与向尧所做的事,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或者兄弟之间会做的。现在后悔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