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教着他的身体,他们服了促兴的药物,打定主意要过一个印象深刻的“新婚夜”。

越过肩头望向那扇银色的,宛若鸟笼的金属门,仿佛看见了蜷缩在地上的弟弟。

他那幼小的弟弟啊,从小就仰望着他,跟随着他,爱着他的小孩。

很难想象,他会面无表情地揪起母亲头发,毫不留情地从阳台把她推下去。

事情过了太久,齐玄已经记不清楚,当年是他主动推下的姨母,还是姨母拉着儿子要同归于尽。

但法庭上那段重返过去,证明齐琮无罪的录像,跟他记忆中并不相符。

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也许是命运给予他太过贪心的惩罚。

既想保住唯一爱自己的人,又妄想端正不阿地保护青少年们。

结果齐琮只能靠激素苟延残喘,不知道哪天就会离他而去;

而他本人也沦落成了少年们的禁脔,被迫雌伏,终有一天会迎接被玩腻丢弃的未来。

妄想保护一个嫌疑犯,又无法泯灭良心。

这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