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了呀,你说不必。”

钟思渡又沉默了下:“为何不过来看看我的情况?”

“我向你承诺过了,不会在你面前乱晃的。”

不压低嗓音、纠正腔调的时候,钟宴笙的嗓音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朗润泽,带着几丝绵软的尾调,慢慢吞吞的,但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而且,若是你的身子当真不舒服,应该不会有闲跟我说这些。”

钟思渡不说话了。

钟宴笙觉得他可能是要赶人了,不想留着招人嫌弃,缩回手,轻轻巧巧溜走,步态轻盈,转瞬消逝。

像一只短暂栖息的漂亮小鸟儿,歪着脑袋观察了会儿,就不怎么在意地拍拍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