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我哥就是问几句,当真没杀气的。”萧闻澜好心地继续安慰,“你是没见过我哥对人动杀念的样子。”

钟宴笙悲伤地哽咽了下,没有吱声。

要是上次萧弄掀开了他的帷帽,他大概就见过了。

话都说了这么多了,走到长柳别院的大门口,钟宴笙抬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匾额,叹了口气。

算了,来都来了。

反正萧弄不在,展戎又是随时跟在萧弄身边的。

而且他把自己裹得这么厚实,戴着帷帽,还做了伪装,没人能认出来他就是迢迢的。

萧闻澜倒也不是完全在说大话,走到大门前,敲了敲门,果真就有人开了大门。

是个没有表情的年轻人,对萧闻澜以外的人视若未见,躬身一礼:“二少。”

只要不在萧弄面前,萧闻澜就人五人六的,双手背在背后,朝着那人扬扬下巴:“下去吧,我带朋友来玩玩。”

年轻人幽幽看着他,没动。

萧闻澜瞪眼:“下去!”

年轻人缓缓看了眼他背后乌泱泱的十几个人,沉默片刻,才挪开了位置。

众人屏息静气的,越过了那人跨进院中,直到看不见人了,才擦擦汗:“我们是不是不该进来的?”

“不愧是定王殿下的人,吓得我浑身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