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现出自己没有那么急色,他退后两步,表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我能理解的。”

姜菱忍住伸手去摸刚才被宋观书碰到的耳垂,她故作镇定道,“没摔疼就好。”

要是姜菱是单纯地打听他们家,那肯定是别有目的,老板娘不仅不会跟她说,还会在事后通知他们家,说有人在打听他们。

魏明想起了那些歪瓜裂枣的同事,心里就忍不住犯恶心,怎么可能带他们一起去。

姜菱继续点头敷衍,“好的,魏科长,我会考虑。”

“她两年前搬进来的,那时候还没有生。”老板娘掰着手指头给她算,“叫什么名字,这我记不清楚了,好像叫什么昊。”

听说了几人的感情纠葛,她觉得这女同志可怜,得想办法帮她走出去,无论姜菱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

宋观书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只是手上太滑,没有抓住,地上有碎瓷片,你不要过来,小心划伤脚。”

而且,他还有个厂长的大舅子,丁厂长工作调动后不久,他的工作也定了下来,只是调令还没有下发。

宋观书愣了愣,随即笑了,他今天跟踪姜菱一路,都没有注意到她原来带了水果刀。

姜菱只靠两条腿,魏明却骑着自行车,跟踪他非常费腿。

再不济厂里还有地皮厂房,进行销售后,大头会用于偿还各类债务,小部分支付员工的遣散费。

他离得原来越近,姜菱嫌弃地站了起来。

老板娘只说,“你还记得老崔家后头那个明秀的儿子叫什么吗?”

“好像叫魏天昊还是魏明昊。”

听说书记和几位副厂长也活动关系了,等他们全部离开了日化厂,这厂子真的离倒闭不远了。

姜菱想要打他爽快一下,还不想立刻跟他闹僵。

宋观书也不问她去干什么了,这让她生出了些许的愧疚。

姜菱关切问,“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还是我来洗碗吧,你先去洗澡。”

宋观书坐在炕上看书,听见开门的动静放下书,“你回来了。”

就连姜菱都在琢磨,还不如上次裁员把她一起给裁了,至少还能拿到一笔赔偿金。

姜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厂子倒闭给一笔遣散费,她拿着遣散费去广城进货带回来摆摊。

虽然被打得很疼,他非常想要发火,但他还没有把眼前的人搞到手,玫瑰带刺,但也真是好看,他压住脾气。

是在电厂的老旧家属区,姜菱趁周天的时候魏明在家里陪丁艳,不去电厂,跟小卖部的老板娘打听了那家的情况。

这时候老板娘的丈夫进货回来,听着两人的对话,就问什么事。

“晚上还是有一点热。”姜菱转身打开了电风扇,意图利用科技降温,将两人中间的尴尬气氛吹散。

所以她现在搞不懂,这个魏老太和明秀到底是魏明的亲戚,还是真像老板娘说的那样,是他的老婆和老娘。

姜菱懂事地问,“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姜菱是生面孔,小卖部的老板娘就有点警惕了,“我看出来了,你不是来买东西的,你是来打听事儿的吧。”

宋观书右手规矩有礼地扶住了姜菱的后背,轻轻推着她站起身。

魏明提前下班后,姜菱也破天荒地提前下班了,她偷偷跟在魏明身后。

她面上的道歉态度很好,“抱歉,您没事吧。”

一个失神,就打碎了手中正在洗的盘子。

姜菱用手肘狠撞他肚子,然后转过身,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魏明看她认错态度很好,便相信了姜菱不是故意的。

姜菱秀眉拧起,这个狗东西想干嘛,怎么还把门给关上了。

不光普通工人心里发慌,就是厂里的中层领导心中也慌得很。

厂里现在处于半瘫痪状态,他们这些做技术员的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就是看看报纸喝喝茶水,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