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种被看穿的羞耻,他耳尖泛红,将高脚杯放在一旁,贴近盛衍:“那就当做薄礼,给盛总赔罪。”
盛衍没拒绝,只是道:“那希望你不会后悔。”
沈迟想,胸针他还是能买得起的。
替他佩戴好那枚小鸟,他问:“还没问过,盛总为什么喜欢戴胸针?”
盛衍道:“我的母亲喜欢。”
沈迟点点头,却听盛衍又补充道。
“她说,赠送胸针是爱人之间最隐晦最浪漫的作为,不是一枚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深刻而厚重的名分,也不是项链带来的张扬与切肤之亲。它就在你的心上,隔着几层衣物的朦胧与克制,感受着你的心跳。”
“怎么,现在沈秘书还想把胸针送给我吗?”
沈迟一愣,没想到盛衍能说出这么长一段话。
对上盛衍揶揄的目光,他陡然明白了盛衍的那句话。
这时候再要回来已经是不合时宜,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是我冒犯了,那盛总等下”
盛衍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呢,你为什么喜欢戴胸针?”
沈迟想,还不是因为你给的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