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不出话,走不动路,看不清,也听不见,她开始快速衰老着。”
“我母亲很爱美的,爱到甚至会给我涂胭脂水粉,让我连戴在她的手腕上都漂漂亮亮的。
在被痛苦折磨中,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我,重复着我的使命,她太绝望了,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到这片大陆是来干什么的了。”
“她成为了拖累,唯一的作用就是掩护他们逃跑,最后被赶来的追兵一箭穿心。”
宫明朝甚至为了增加冯年的兴趣,笑眯眯问了个小问题,“你知道当初那个暴君为什么疯了吗?”
冯年静静地看着他,“不感兴趣。”
“这样啊。”宫明朝也不是非要讲给她听,只是让她知道一个大概,以及他的动机而已,轻笑出声,“没关系,他不重要,是个没用的男人。”
他想不出是多么懦弱无用的人,才会为了逃避现实做出那样的事。
“我找上【离】,找上蓝洛,从始至终想的也只是改变过去,我想让我的母亲不要再那么痛苦的活着,无论牺牲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没有错。”应该是更加确信了什么,宫明朝坚定地道。
连手中的白蛇也软塌塌地搭在他的手上,似乎在赞同。
“是,你在妖怪漫长的生命中很渺小。”宫明朝将话题转了回来,“但拂释在你生命中的存在也没那么重要,人生中有太多的两年了,
也许对你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你只将自己的感受与安全放在首位。”
“为什么不能让我给你呢?”
他安静下来,想听对方给予的答案。
“你太虚伪了,宫明朝,无论你的做法在什么前提之下,无论你包了多少层外衣,都是虚伪的。”冯年早就想说了,她站起身,俯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