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过。

“刚开始，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孩子，我总是这样称呼你，因为你的确对我来说太小了，我想当你的父亲或母亲，当一个养育者。”

“你跟你的孩子接吻？”冯年也是服气了，她激动地撑着桌面站了起来。

宫明朝在她心里病态的印象逐渐向着变态靠拢。

“当然不是，可这些对我来说不够，”宫明朝捻了捻指尖，“你并不亲近我，我觉得一点都不够。”

他抬头，望向虚无的半空，空洞的金色眼睛似乎有了其他色彩，“于是我出来后就改变了策略，你有了太多的亲人，这种身份不能给我提供什么。”

“可我又疑惑着，玄仙可以和你相贴，虽然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那只鸟也可以，虽然他是脾气暴躁的呆子，后来就连宫明青也可以，哪怕你并不喜欢他，我不太懂，但我明白我摆错了位置，我要你更喜欢我，又不能只把你当做孩子，我要成为你的爱人。”

“你说我为了拂释我才接近你，那更是空谈。”宫明朝看着地面上的小蛇顺着茶几游上来，露出一丝丝怀念般的笑容，“我比他更早认识你。”

冯年一脸茫然，“我不记得我还有失忆。”

就算是什么聊斋里的报恩剧情，她当时就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小屁孩，看到蛇把它当玩具抓起来摔，还能救它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