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鹫冲着浴室抬了抬下巴,“去洗澡。”

“你嫌弃我?”冯年不解地睁大眼睛,到底是谁平常的时候像狗一样爱蹭蹭的,靠在她身上都得先嗅两口,那时倒没嫌弃她身上有什么味道。

可恶的小鸟,间歇性爱干净。

做作!极其做作。

她不高兴,像只没骨头的猫一样躺在他身上,也不主动了,“不要,不洗。”

开玩笑,洗澡还是要洗的,但是元鹫越要求,她就越想跟他对着干,逞口头上的威风。

“你偏偏要气我,是吗?”元鹫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颈,像是捏着一只不老实的猫,语气凉的快要把她冻僵了。

“我就不管你今晚出门见了谁了,但你应该知道我对蛇类的味道很敏感,你身上很臭,快要被那些恶心东西淹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