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能玩得这样?不知羞耻,这样?疯!

徐离陵笑:“这话旁人骂我骂得多了,我都没什?么感觉。从你口中骂出来,我才觉着这原是句好听的话。”

莺然喉中一堵,什?么都说不出了。

她躺着看向帐外喘息,让自己歇会儿,却仍禁不住他乱来,口中难以自制地哼哼着。

这寝殿很大,从内殿是看不见门的。倒有特制的明?窗,关着时也不透屋外的光,但能辨别?时间。

夜里时明?窗琉璃是紫,白?日时明?窗琉璃是蓝。即便徐离城成?了圣魔城,这般显示也未曾改变过。

这会儿,莺然望见明?窗的颜色成?了蓝紫交辉,也不知是晨时了,还是暮时了。

她心中惊呼一声,连忙推徐离陵:“你你看看时辰”

徐离陵:“不看。”

莺然哄他:“歇歇吧,明?日明?日再”

徐离陵:“你我没多少明?日。”

他此话一出,莺然一时又说不出推拒的话了。直到她实在受不了,哪还管他死活,直说要?歇。

徐离陵这才停下,放她爬出帐子缓口气?。在她要?下床前却又将她拖回来。

在她连声说“真不行了”时,道:“在浴池里,你可是说日日都行的。”

莺然喉中一哽,又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时才惊觉:他那会儿问那些事?,原来不是在戏弄她或与她调情?,而?是在询问她承受的能力。

早知道,就不实话实说了。

可从前就算日日,也不是这样?的玩法啊t?。

莺然只?得撒娇道自己瞎说的,徐离陵却是不听。她便又强忍耐着,躺着不动,道自己真不行了。

徐离陵终于停下。

她松了口气?。

他却又低身在她耳边道:“你可知晓,我学过医道。”

她行不行,他比她嘴里喊的清楚。

莺然一愣,恍惚又恍然。

忽然明?白?了,为何千年?后的徐离陵,也任她怎么说也不听,却总是能在她真不行前适时停下。

此刻她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迷迷蒙蒙间看到明?窗散出蓝辉,心想这般折腾,也只?过了一夜?

那确实也还好。

他确实懂她的承受能力。

无论千年?前还是千年?后,停下时都只?让她觉着想睡,脑中也飘忽晕眩,不会感到不适。

床榻上的被褥湿漉漉的,早就被扔到一边去。只?剩赤裸的温玉床,也不会硌人,睡着很舒服。

半梦半醒的,莺然感到徐离陵抱她去了浴房清洗了番。之后没回通和?殿,就地在寝殿歇下。

悠悠醒转时,莺然下意识去看那明?窗。

见明?窗是紫辉,心知自己是睡了一整个白?日。

徐离陵躺在她身侧,闭目养神。察觉到她的动静,旋即睁眼:“醒了?”

他倾身而?来,查看她身子。

是夜里了,莺然怕他再来,抵着他的肩头责怪:“你白?天怎么不叫我起来吃饭?”

原是以此借口提防他亲近。

可话出口,莺然真觉得他不够体贴,没把她放在心上,不悦地轻哼声,转过脸去。

徐离陵:“你是鬼魂,休养魂息不比吃饭重要??”

莺然闻言一愣。

忘了自己在这儿是魂魄了。

先前救人时,被困洞窟那么久,她也不觉得饥饿。

如今一日三餐,不过是她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又活回了人的习惯。

明?了是自己错怪,莺然眼珠转转,也不认错,干脆错到底。

就让他觉得她无理取闹,他才没心思跟她无理取闹。

徐离陵却也不恼她,自她身后拥住她,手指慢悠悠地轻点着她身子:“你怕什?么,你若没休息好,我不会同你怎样?。”

莺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