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没有对赵声阁说过爱。

赵声阁觉得他又要喘不过气来,所以亲了一下他的眼尾,温软的唇贴着润的皮肤,在这个雨夜有种相濡以沫的意味:“否则我是不可能被同一个人骗那么多次的。”

“是我先爱你的,赵声阁,”陈挽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仿佛一直坚持的东西被人抢先了,“我是最爱你的。”

赵声阁安抚:“我知道。”陈挽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我相信。”

陈挽还是流眼泪。

赵声阁心里叹了声气,抱着他晃了晃,说:“陈挽,你真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