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不守底线,巴结上官。可他背后有个裴老将军,我背后有什么?若真像他一样,整日与上司作对,我怕是十条命也不够赔的,更何况入仕?”
晋昭点点头:“说的是。不过我去锦州那会儿,瞧着他确实落魄不少。”
“再落魄,如今也该好过了。”徐文颠摇头道,“这不是托你的福?给唐毅那一伙给铲掉了。按他的性子,在锦州那会儿只怕是整日同他们作对。”
晋昭饮下盏中茶,若有所思道:“举荐裴筵,是你同高大人说的?你猜到我回京要干什么了?”
“打你被押入京起,我便猜到锦州要出大乱子。”徐文颠替晋昭斟茶道,“你是油嘴滑舌第一名,会在文章里留个那么大漏洞让人抓?这个裴筵之啊,不捞他一把,只怕要烂在锦州,白白让我大延少个将才。”
晋昭轻笑,拍拍徐文颠,肯定道:“还是徐大人懂我。不过说起高大人,我瞧他如今不在席中?”
徐文颠忽地瞪了眼晋昭,嗔怪道:“你这寿星翁都不见踪影,还不准大人有事,先行离去不成?”
晋昭笑着摇头,直道两声:“不敢……不敢……”
说来这徐文颠,与晋昭缘分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