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子提了出来,心下暗道,这晋昭久负盛名,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道:“你说有人逼他,那逼他收钱的,又是何人?”
周蒙语气一顿,问道:“胡氏?”
晋昭只望着棋盘,道:“倒还真不是他们。”
“说来臣也并非同情苏诃,他收下那箱银两时,便该想到有今天。”良久,她取出一子,落在盘中,“只是审苏诃时,他的一番话,让臣感悟良多……他说羡慕臣,那时臣只当他是羡慕陛下的恩宠,可过些时再看……他应当是羡慕臣身无所绊,一身轻。”
周蒙一子得力,便开始乘胜追击,紧随晋昭落子。
他道:“有人用他妻儿威胁他了?”
“不用威胁。”晋昭忽然跳出包围再落一子,“那些人只需要找个由头,调他去西南……明面上是升迁,可苏诃那一家子,哪能跟着他去西南呢?只怕是还没到那,便要折在半途。”
周蒙皱眉:“他不能将妻儿留在京中?”
晋昭忽然嗤地一笑,道:“殿下,苏诃在京中可没有房产。”
“那就将他们送回老家。”
晋昭摇摇头:“他若一人赴往西南,独留老母照顾病弱的妻子,还有那未出襁褓的幺儿,只怕便要有人参他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