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说了一下温翊衡现在的情况,就来到二楼关着季清浅的房间。
她被反绑在椅子上,穿着白色的裙子,胸前有零星的血迹,头发凌乱不堪地披散着,不见半点平日里的精致,像个疯婆子一样。
看到他进来,季清浅眼眶猩红地看向他,声音哽咽地问道:“翊衡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凉川,你告诉我啊!”
“呵!告诉你?”唐凉川讽刺的看着她,长腿阔步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狭长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杀意。
“啊!”
“季清浅,你凭什么知道?”他一把揪住季清浅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一拉,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她一脸痛苦地叫喊着,哭着求饶:“我是翊衡的未婚妻,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要是翊衡知道了,他一定会教训你的!”
闻言,唐凉川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