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凑在她嘴边也听不清她最后到底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舒服二字,心中又骄傲又欢喜。 自己终于一雪前耻,好好给她治了一顿,瞧那水儿流得,她当然舒服了。 “舒服吧,以后天天这么操你好不好……” 虽然自己有心又有力与她再战,但看她疲惫的样子应当是承受不住了,于是只在嘴上调戏着她。 邬白玉侧过酡红的小脸,似是累得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