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妍很不甘,却也只能听父亲的。
秦念初站在原地,手指攥紧文件夹。
他居然给公司投了这么多钱,却不告诉她,连个电话都不肯接,到底是为什么?
好像,他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就是怕她被为难...
回到办公室,她仍旧坐立难安,于是,拨通了沈慕言保镖的电话,声音很冷:“叫沈慕言接电话,如果他不接,我就去起诉离婚。”
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手机再次响了。
她立刻接起,手机里传来男人虚弱的声音,带着轻喘:“秦念初,想离婚,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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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送她去了医院。
秦念初走进了病房,看到沈慕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他在她出院那天,去赴了邢鹤岭的约,被邢鹤岭捅了一刀,伤到肺部。
所以,他根本没出国,手术后一直在养伤,清醒的时间也很短。
每次清醒的时候,他就让人安排好一切。
给楷华投资,是怕秦楷、秦雪妍为难她。
把宋雨薇送出国,又把邢鹤岭送进去,还警告了沈老爷子..
所以,她最近的日子,才能如此顺风顺水。
秦念初走到床边,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心口闷闷的疼。
秦念初请了假专门照顾沈慕言。
秦楷听说她要照料沈慕言,自然答应了。
陪伴了沈慕言一个月,沈慕言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沈慕言醒来,睁眼就见秦念初坐在床边对着笔记本电脑修改文件,他喉结滚了滚,哑声道:“过来。”
秦念初放下书,靠过去。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就要亲她。
“别闹,”秦念初偏头躲开,故意道:“你身上全是药味,我才不想和你亲。”
他这阵子改喝中药调理,身上总带着股药味。
沈慕言挑眉,手臂收得更紧:“你敢嫌弃我?”
然后,他不由分说低头吻住她。
手刚探入她的领口,虹姨拎着保温饭盒进来,见状轻咳一声。
两人身子一僵,猛地分开。
秦念初耳尖发烫,低头不敢看虹姨。
沈慕言倒是坦然多了,还伸手抹去嘴唇的水。
虹姨把保温饭盒放在桌上,也不敢看他们:“我放下就走,你们继续,继续。”
秦念初红着脸瞪了沈慕言一眼,忍不住打了下他的手臂。
“你敢打病号?”
沈慕言没好气道,又捉住她的手轻咬了下。
*
又过了一个月,沈慕言恢复得差不多,才出院回家。
他在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裹着浴袍走出来。
秦念初正帮他收拾衣服,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他低头吻她,起初只是浅尝辄止,而后,这个吻慢慢变了味。
他的手往下探,秦念初按住他的手,蹙眉:“别闹,你才刚伤愈合。”
“早没事了,我想好久了,你就让我.舒服.一回。”沈慕言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
秦念初被他撩拨得渐渐失去理智,手慢慢松开,配合着他的动作。
结束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沈慕言亲了亲她的头发,轻叹:“真好。”
他老婆终于不再总和他吵架,而是和他每晚紧紧相贴,这个伤受得好值。
之后,沈慕言恢复得越来越好,也能去上班了。
秦念初也开始去公司上班。
本来一到周末,他就要将她困在家里做。
可是这个周六早上,他却突然拉着秦念初道:“带你去看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