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东西吃。
陆京御喝酒上脸。
江凝烟观察了一下他。
两颊颧骨的地方有两抹淡淡的橘红色的红晕,眸子更显漆黑,耳骨发红,在灯光下红得透光。
平时雪山一样冷感的五官,这会儿像日照金山般瑰丽。
见她在打量他,他眼神扫过来,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江凝烟没有闪躲,就这么瞧着他,眼神看起来很热烈,两人身边的空气像是被她盯得凝成了热流,在两人周围涌动。
江凝烟笑容更盛,两只手都在把玩他的一只手,像是盲人一样细细地摸着他的手背。
明晃晃的揩油,赤裸裸的勾引。
这场合,陆京御对她没有半点反抗,她做什么他都配合。
陆京御被她挠得手心发痒,搁下手中叉子,长身微倾,朝她肩膀压去,唇微偏,在她耳侧指控道:“我的手哪儿惹你了啊?老侵犯它。”
他身体直起,眼睫毛微垂,看着她,“从进门开始。”
用她的眼睛、用她的嘴、用她的手,侵犯它。
她能用来侵犯的都用了。
江凝烟唇角翘起,小声说:“那你告诉它,它可以侵犯回来。”
陆京御呼吸一滞。
脑子里的地球,像是被火星撞了,天崩地裂,火星四溅,一片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