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离开火车餐厅回车厢。
唯一没有照常的是,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只兔子。
纪棠不怕阿兔会被人抓到,从古城楼遗址回来后,阿兔比从前嗜睡,睡着睡着,爪子比从前锋利了,身形虽称不上快如闪电,但躲开人自保,足足够的。
严砚北回到卧铺车厢,心跳仍没有完全平复。
和那位女同志眼神对上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他观察筛选了很久,那位女同志的眼睛干净坚定,对周围的人事虽然冷淡但并不冷漠。
他见过她对不小心撞上她,弄脏她衣服的孩子笑着说没事,也见过她疾言厉色斥骂借着人流拥挤,想蹭到她身边占便宜的男人。
那是一个有边界感,勇敢坚定的女同志。
还有一点,她身边有两个能打的,必要的时候,也能出点力。
虽然很抱歉,但他衡量了又衡量,还是决定向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