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一边打开医药箱,找碘伏和棉签,一边没好气道:“你这会儿知道疼了?你再这么作死,我看你这块肉是永远也好不了了。”

她虽是责怪,可语气里却掺杂着满满的心疼和关心。

陆燃捏捏她的耳垂,他的眼睛很亮,笑着对她说:“你要是能天天陪在我身边,天天给我换药,我肯定能好得快。”

温时悦睨他一眼:“你倒想得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