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向燕王妃称赞一句,又吃一口,“我没尝出来,是什么汤?”
刚才燕王便猛地抬起眼,瞪了柳乐片刻,然后转头朝予翀得意一笑:“这道豆腐妙就妙在浇头,只有我的厨子会做,没想到也合弟妹的口味。”
燕王妃也尝了尝,飞快地看燕王一眼,向柳乐低声抱歉地说:“我也是头一回吃,不知如何做的。”
燕王继续对予翀道:“厨子都是我先前用的,带去了封地,这次又带了来。我喜欢跟前都是旧人。不过,我听说六弟把府上的人换了个遍。”
“反正,对我来说,没有谁是旧人。”予翀说。
“话虽如此,确实有点伤人哪。”燕王叹了一句,又眉开眼笑地招呼客人举杯举箸。这当儿,从外面走进一位侍从,递一张名帖给燕王。他展开瞧了瞧,扭头对予翀道:“请六弟见谅,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吃,不必等我。”说罢,起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