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村民,应当只是如旧取乐,并非养补自身。”
暴躁少男眼睛一瞪,并不认同:“若他就是想让我们这么想,于是断了再与他缠斗的念头呢?”
年长一些的修士不耐道:“你想送死,便自己去送。”
一旁的修士见他闻言真的站起身来,连忙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坐下,低声道:“好了好了,莫要内讧,前几日各仙门的仙尊还同赴玄天门共商对策,瞻天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小修士所能管的。”
暴躁少男还要说,劝诫的人连忙道:“阿绥,消停些,你不是说你的王父下个月生辰,想历练时顺便去看看他吗?若你无端折了进去,你让老人家怎么过?”
提起王父,被叫做阿绥的年轻人安静了下来,但肉眼可见气还没消,上菜后筷子扒饭打碗的声响格外大。
阿迟给秋萤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肉,问道:“阿萤,你在看什么?”
秋萤回神,牵唇笑笑,摇了摇头。
林雁知道她的心声,她又想起从前。现在瞧着这些风华正茂的少年,忍不住想自己若是通过了考核,也会身着同样的修士袍,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可惜,她注定只能是再平凡不过的农女。
秋萤闷闷不乐地用完膳,同阿迟一起上楼,她合上房门,看见纸窗上勾勒的少年影子,在她进门后很久才离开。
第二日天刚亮,他们就出了门,似乎是要弥补昨日的坏运气,他们成功找到了一家往外租赁的铺子。
店面不大,但身处还算热闹的地界,价格也不高,正适合他们两个人开店。
签罢租契回家的路上,秋萤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阿迟默默与她并肩而行,突然问道:“阿萤今日心情很好?”
“是啊!租到了铺子,为什么不好?”秋萤从怀里掏出租契,对着日光看了看,欢欢喜喜弹了弹,又妥帖收回了怀里。
“嗯。”阿迟低低应了,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可昨日阿萤好像不开心。”
“有点惆怅吧,年岁到了,时不时就这样。”秋萤故作老成地说罢,转过脸,直视他清澈如什么小动物的眼睛,“但是完成了心愿,就不会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