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打老鼠,就算是打蟑螂哦不这个还是不选了。
“你不开心。”江重雪启唇道。
“是不开心。”林雁坦诚承认。
“为何?”
“因为”林雁挠挠脸,开口道,“有些冒犯我了。”
“吾以后不会再说。”
“师尊知晓不能再说,但也要知晓为何不能再说。”林雁心想,麻烦就麻烦吧,鼓起勇气,抬头道,“因为房中术所学,是一个很敏感很敏感的话题。它可以出现在课堂中,也可以出现在同性的交流中,唯独不能出现在未有姻缘关系的异性日常聊天中。师尊或许会觉得,也就是一门学说,有什么不能说就是不能随便说的!难道师尊没有发现,过来修你课的人,大多数都是要谈婚论嫁的师兄师姐吗?因为这种事只有明媒正娶成了婚的人才能涉及,课堂之外,提起这种事只有流氓才会这么干!”
“如非亲近关系,不可看对方身体;如非婚嫁,亦不能提房中之事。”江重雪慢慢复述着从林雁那里学来的东西。
林雁频频点头,补充道:“但如果是出于授业解惑的目的,这个是可以仔细讲的,就比如师尊的课。”
“吾明白了。”
一句“真乖”差点就要从林雁的喉咙里跑出来,她抿抿唇,开口道:“徒儿逾矩。”
“你做得很好。”江重雪缓缓吐字道,“吾的确有很多不懂之事,除修道之外,吾能感知,吾与旁人不同。”
林雁心说你修道也和别人不一样,强得可怕,嘴里却道:“师尊也在很努力地学呀!”
初遇江重雪的时候,他不爱搭理人,她便以为是他生性高傲。可后来相处,她发现江重雪的内心世界其实很盼望与旁人交际甚至说,他渴望和人交朋友。
所以他会用掌门教的法子对她示好,会用自己的法子笨拙地关切她。
想到这里,林雁又不免有些心酸。
江重雪本来就天生性子钝,加上小时候惹过祸事,估计没有多少同门愿意和他玩,生母离世得又早,本该早就教会的东西他现在才慢慢学起来。
说不定当初他那句“为何不修炼”和“吾不懂,你教吾”,还是想了好几夜才想出来的话题。
然后被她诊断为没礼貌劈头盖脸说了一顿。
不过没关系,他还很年轻,她也有大把的时间教会他所不知的一切。
“师尊,有我呢,以后师尊哪里做的不妥,我就像今日这般教师尊!至于房中术嘛咳,等以后我找道侣了,一定认真听师尊授课!”林雁抱住江重雪的胳膊,惹他身子僵了一瞬,而后缓缓放松。
“”他正欲应声的话停在林雁后半句说出来的时候,他的沉默隐匿在深夜寂寞的浓黑之中,只剩一丝半缕说不清、描不明的模糊轮廓。
与此同时匿藏在黑夜里的,还有林雁锁骨前一闪而过的暗紫光。
“雁雁,你去干什么了?”杨鸿梦等在门边,见两人回来,快跑几步迎上,急切地看着林雁的情况。
“我方才去试探一个猜想。”
说到这,林雁转过头,开口道:“师尊,当初你引渡那些怨灵,的确都渡干净了吧?”
“嗯。”
“那就应该不是夏云在了。”林雁轻叹道,转而继续开口,“我还有个猜想那对夫妻说惊魂的那个孩子同别的小孩玩了一会儿,有没有可能,那只鬼是哪个孩子的血亲,一直跟在他的身旁?”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想的话”杨鸿梦托着下巴思索道,“或许问问那日其他工人带来的孩子会有收获,说不定还有孩子出现了同样的惊魂症状。”
“那明日我们出去查查?”顾吟歌开口,猛地想起什么,从乾坤袋里找出那本《弑天录》,交给江重雪。
“现今这本书放在仙尊这里才最安全,明日我同杨师妹一道出门探查,仙尊与林师妹留守此处探查府内孩子!”
江重雪抬手接过,落目于书的扉页。
林雁抚掌道:“若是能在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