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天然呆,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林雁这一趟光咽口水都咽饱了。
眼见着江重雪抽开单衣衣带,林雁紧急别开了目光,去数最近的竹子上有多少竹叶子。
只是这一次,很久都没有衣物落地的声音。
“为何?”
又为何啥啊
“咳,”林雁扭着头不看他,开口道,“怎么了师尊?”
“为何今日,你不肯正眼看吾?”
谢天谢地,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是因吾未能护住你。”
天可怜见,这误会大了!
比起江重雪有没有护住她,她更在意给他拖了后腿,要不是他,她早就被气急败坏的沈沉舟杀掉了。
“没有啊,师尊,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还是不肯看吾。”江重雪声音低了三分,“之前,吾只见过母亲这般对待叛逃师门的弟子。你对吾失望了。”
老天,这套公式的思路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林雁挣扎着扭回头,还好,江重雪只是领口松了一些,露出雪白一片的前胸,不该看的地方还被衣裳遮着。
林雁竭力忽视单衣下隐隐约约的淡红两点,牵出公式化微笑,开口道:“师尊,我并无轻贱之心。相反,正因为我不想轻贱于你,所以才不想看你。”
这话说得让江重雪愈发迷茫,林雁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道:“男女有别,如非亲近关系,是不能看对方身体的。”
“一张皮相而已。”
林雁直犯嘀咕,心说那你平时还把这皮相裹得严严实实,转念想了想江重雪这僵硬的机械学习法,估计也是有人告诉他人“在外面要穿衣服,洗澡要脱衣服”,他便就那么记了下来。
算了,和他计较什么呢。他都能面不改色讲房中术呢!
“师尊不知,人生于世,皆沾红尘。师尊不会给这种事情赋予性的定义,但我不能免俗。人啊,易动邪念,易生魔障,太脆弱了。”
“你对吾动邪念?”
林雁:你理解能力也是体育老师教的。
林雁没来得及应答,江重雪便自行开口道:“吾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呀?
“吾不给你看。”
怎么说话的,好像她求着看他一样!
“吾也不会看你。”
他不会什么时候看过她吧!
林雁大事不妙地捂紧衣领,却听江重雪略带沉闷的声音响起:“那你,同沈沉舟可是亲近关系?”
“哈?”
江重雪抬睫,“未行房事,不会有子。”
林雁瞬间明白了他在纠结什么,连忙道:“师尊,没有孩子,我诓沈沉舟的!”
江重雪好似很是困惑地重复道:“未经房事,不会有子。”
哦,他以为她和沈沉舟做了不该做的事,不然沈沉舟不会相信有孩子这一谎言。
该怎么和他说沈沉舟没接触过性教育,以为盖着棉被纯聊天就能三年抱俩
林雁目光坚定,想到了答案:“师尊,因为沈沉舟傻。”
“嗯。”
还有一句话林雁没说。
你俩大哥别笑二哥,傻得各有千秋。
眼见着将此事揭过去,林雁心里轻快不少,抬脚拨了拨水涟,开口道:“师尊,我们快些联系鸿梦、师兄他们吧。我们失踪,他们肯定急坏了,还要提醒他们提防沈沉舟。”
“不行。”
“啊?”林雁一怔,问道,“为什么?”
江重雪缓缓抬睫,露出天鹅般优越的颈线,差点又让林雁看直了眼。
只是下一句,瞬间让林雁收了色念,心凉了半截。
“此处,仙器失灵,仙法失效。”
“”林雁拧眉,“是说我们没法子联系外面,且倘若有人对我们不利的话,只能躲吗?”
“可以用剑。”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