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男音有点哑,好像哭过,“叶夕颜你知不知道,每说一次分手我都会当真?你生气就生气,要打要骂随便,为什么要提分手?我就是多疑,就是不信你,就是害怕,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死皮赖脸不分手,很难理解吗?嗯?”
她哽咽一下,肩膀在颤。
许忘川笑一声,自嘲道:“算了,我错了,你回去吧不要一个人待在外面。”
“抱。”
叶夕颜揩过眉,抿了抿唇,唤道。
夜风吹落枯萎的梧桐叶,秋天终于来了,一丝凉意传递到身上。许忘川抱起她,但明显没有好好抱,勒住大腿往上举,她便以头抢树,扎了满脑袋梧桐半死不活的叶子。
“……许忘川,你要死啦?”
隔着紧身牛仔裤,哄热的气息喷到两腿之间,他在对着她的小穴喘气,还张嘴咬了口。
叶夕颜胯下一热。
被人类牙齿啃咬的感觉特别清晰,浑身一哆嗦,恐惧过后脸红得滴血,哪怕四周无人,但是在路边这么玩也还是想掐死坏狗。
她捶狗头。
还没解气,抱着大腿的手骤然松开,整个人快速坠落,即将摔地上又被拥入怀中。
叶夕颜伸手掐他脸。
够不着。
于是转去拧胳膊。
可惜狗肉紧实没什么脂肪,她的手指酸死了,也没见他多痛苦。
许忘川帮忙取掉发间的叶子和碎枝,喉结滚动,弯腰吻住女孩的唇。血腥气淡了,但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却很明显,像是山间积年的雪松,有松针的清香也有雪的凉沁。
徐徐渗入,闻起来让人放松。
就连反骨也乖顺。
不掐了,改成抱。
叶夕颜环住男人的脖子,不消指示,大手便捞起她的腿放到腰间,两步躲到树后,将人抵在树干亲吻。
梧桐有股油香。
靠近树干十分明显。
唇舌交融、树叶轻拍,叶夕颜被吸得浑身发颤,只能用嘴角吸气。察觉到她的偷懒,许忘川往上一顶,捏住下巴吮吸口腔,于是好不容易吸入的空气又被他抢走。
窒息感袭来,头晕脑胀。
小腹却不争气地越来越酸,配合狗子身体的紧贴和律动,说不出的酥痒烂麻。
他舔她脖子。
从锁骨往上一直到耳后,一下还不怎么,孜孜不倦舔了两三下叶夕颜便不行了,像溺水的鱼,挺动身体拼命往上,寻求新鲜空气以及更多的抚摸和舔弄。
他将她亲得欲仙欲死。
粗硬的肉棒将裤子都撑起伟岸的帐篷,隔着布料反复顶弄研磨。
隔靴搔痒。
叶夕颜闷哼出声,淫水浸湿内裤,在布料拼接处印出椭圆形的水渍。男人伸手从股沟往前一摸,感受到她剧烈的震颤,呼吸却越发平静,“要我吗?”
“要!”
“要个屁。”
许忘川放下人,瞬间从情欲抽离,握拳捶打树干。
无辜的树叶纷纷扬扬,落满两人的身体。叶夕颜扒拉完自己又去扒拉他,许忘川嘴角收紧,眼睛就是不肯看她。
最后一片树叶揭下。
叶夕颜伸手揽起男人额前的碎发,蹭鼻子,摩擦出热度,然后啄咬紧抿的笑唇。才亲热过的嘴巴很软,虽然牙关紧闭,但只要锲而不舍地舔,总能找到突破口,进去了,丁香小舌够不到深处便在浅处迂回。
总说他是狗。
可狐狸明明也是犬科。
真要讨好人,叶夕颜能让他下不来床。
小嘴亲得酥麻,酥手轻抚后脑勺,带来阵阵电流,春日呢喃般的喘息直挠心房。她的存在对他而言本身就是诱惑,当诱惑不再被动,到底是地狱还是天堂,许忘川心里没底。
就像踩在棉花糖。
甜是甜的,但是也飘。
没多久僵直站立的男人便气喘如牛,浑身暴汗,好好的一个人,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