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消,一现。

既恐怖又色情。

叶夕颜红着脸,咬牙配合,脑子被狗操成浆糊了,身体进而放弃了抵抗,酥酥麻麻的痒感透过肉棒碾进穴肉,层层叠叠堆积,像春药一般注入每个细胞。没多久小腹一阵抽搐,她暗叫不好,嘶声低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才做半小时就要喷第三回了。

今天真的会被做死吧。

啵。

肆虐无惮的粗长鸡巴抽出,许忘川扒开大屁股,喘着粗气扇打雪臀,另只手来回抽动屁穴里的电动肉棒,凸起的珠珠刺激肠壁,带出大量肠液。

嗡嗡。

嗡嗡。

虽然肉穴闲置,只有屁穴在挨操,但是剥开的鲜红花蕊竟然恬不知耻跟着痉挛、蠕动。

许忘川伸指戳弄,对着骚穴喘气,“宝宝的逼好好看……生来就是给老公套鸡巴的,对么?”

叶夕颜咬唇不言。

黑发披散后背,圆润的肩头耸起,鼻头、额头全部都红红的,明明只是做爱,却像是发了高烧,烧得眼睛亮晶晶水润润。

整个人既水灵又糜烂。

宛如熟透的樱桃。

而许忘川就是贪婪缠绕樱桃的灰蟒。

松开链子,他躺平抱她,自卑作祟又开始发疯,“求你了,宝宝,就怀下我的孩子好不好,老公好可怜……真的好可怜。”

“你说得可怜是差点把我日死么?”

“不给日算了,我忍得住,才不是见到你发情的公狗,我也是有自尊的!”

许忘川关掉电动鸡巴。

挨着她愤愤躺下。

水淋淋的鸡巴不肯日逼,贴在深邃绵软的屁股沟,一动不动。

真的。

一动不动。

哪怕马眼流出的水都把床单打湿,依旧不动。

“……”

死狗。

知道她兴致好就开始摆烂、拿乔,诡计多端,就是想骗她哄哄。

哎,哄就哄吧。

娇气的男人是这样的。

叶夕颜翻身贴过去,咬着锁骨磨蹭,吻过每个用她脚链打造的银色骨钉,在男人怀里滚成个糯米团,伸腿夹住公狗腰,难耐顶撞、磨蹭,敏感的花蕊故意往鸡巴坐。

许忘川面红耳赤,可就是不愿进去,只肯揉她发骚乱扭的屁股。

“快说!”男人嘶哑质问,“怀不怀?”

叶夕颜闷哼两声,“不进来怎么怀……大鸡巴哥哥,我好馋啊,求求你进来喂饱人家好不好?求你啦~”

许忘川抱紧她,开始狗狗抽泣,“哦,所以我只是根按摩棒。”

“不是不是,还是张饭票。”

许忘川:T皿T

叶夕颜哎哟一声,屁股差点被拧烂。他哭着操进来,头埋在香软的奶子里乱咬,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流了她一身。

哄狗不如气狗。

气死他性福就来了。

……

叶夕颜抓着胸前毛毛躁躁的白发,扯了扯,越扯许忘川埋得越深,就是不肯起来。

没办法,她只好摸摸头,软声软气商量。

“起来啦,都要天亮了压着睡不着。”

“你只会考虑自己!”许忘川瓮声瓮气控诉,害得她胸口又湿了,“永远只会考虑自己!”

“再吠一声?”

“哼。”

男人缩住,抱紧她蹭了蹭。

吠是不敢吠的,甚至还要撒娇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