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收住泪水,喘息着笑起来,白发下幽深凶戾的眼睛闪闪亮亮,亲昵地凑近舔她脖子和脸,声音要多粘有多粘,“宝宝,老公超大的,不可能有人比我能满足你……是不是太深了,宝贝痛不痛?我想应该不痛,你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弄湿,嘴上说不要,老公一碰就软,一插就湿,你爱我对不对……嗯?”

0112 111夹紧点

叶夕颜瘪着嘴。

臭臭的小脸美得冒泡,刚要摇头,许忘川就手动帮她点头,“傻瓜,害羞什么,点头就对了。乖了乖了,老公给宝宝种崽崽,崽崽像你……就不会是怪物,也不会丑了。”

他压倒她,挽起一缕发丝咬在嘴里,呼吸喷成白雾,皱眉抽动臀部的表情特别性感。

每每撞到宫口娇媚的软肉便一哆嗦。

明明是她疼她痒,欲火焚身。

他却好像比她还难受,叫得像发情的公猫,嗯嗯呃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一会儿说被夹死了,一会儿又要操死她,鸡巴大开大合,捣穴成沫,粗糙的掌心一遍遍抚过嫩如豆腐的雪白乳肉,将人操得从臀到腰,及至奶子和脸上的软肉都在波浪式颤抖。

明明欲望当头,不可停歇,却还是会伸手挡在叶夕颜的脑袋和床档之间,怕她撞得难受。

“……宝宝……夕颜……叶夕颜……”

别说用力抽插。

光是叫名字都好欢喜。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没有叶夕颜,许忘川就是死人。

她缩在男人怀里,跟着鸡巴啪啪的声响猫儿似的抽动,明明想控制身体不要沉沦,可还是失败了……男人的鸡巴最诚实,虽然巧舌如簧惯爱狡辩,随便对谁都是“宝宝”和“我爱你”,但身体只要一试便知。

她对他,总没有抵抗力。

因为他,总是一碰到她就惊人地兴致高涨,像只发情的野兽。

只要不看瘆人的牙齿和丑陋扭曲的疤,他似乎还是许忘川……叶夕颜抱住男人的脖子,眯眼哼唧,察觉到她的配合,许忘川立马停下动作,亲了亲头顶,“要喷?”

“嗯……”

“喷的时候要不要射?”

这是个陷阱。

说不要,肯定还是会被灌满,讨不着好的,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又发一次疯。

算了,反正跑不了只能躺平,越叛逆,对方越想征服。要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不爱一个女人当你完全爱上他的时候。

疯狂粘,疯狂作,许忘川迟早会对她失去兴趣。

嗯……大概。

“要。”

叶夕颜故意夹着声音说话。

男人一僵,凑过耳朵,“再说一遍。”

“要老公在人家喷的时候射进来嘛。”

许忘川眨眨眼。

白睫看起来真的既纯洁又脆弱。

他有点不懂,傻笑一声,继续输出,动物交尾似的按住人往死里插,将圆肥的屁股干得稀烂,淫水一股股喷,直到女孩啊地叫出声,颤抖着夹紧他的腰才喘息着停住。

飞了,他的宝。

被他插飞的。

她乖起来超级超级惹人爱。

汹涌的淫水冲刷而来,出不去,堵在穴里,男人被浇得浑身舒坦,停了停,弯腰望她,“喷好多,烫。”

倦意袭来,叶夕颜眉眼耷拉,懒懒说道:“插插么……还酸着呢……”

飞完总得来两下,否则不通畅,总感觉里面紧绷绷的。

许忘川匍在她身前,眼神暗得没有底,太久没听软和话狗都疯了,一阵狂捣,简直是暴风雨的宁静,叶夕颜扶住他肩膀,手指打滑,双腿直哆嗦,大腿根都给操麻了。

“好快……轻点,不要了许忘川……啊……不要了……”

他在最里面射出来,边动边喘,精液跟肉棒一样热,一晃就动,烫得叶夕颜难耐地扭动。

暗淡的光里,男人张口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