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避着话头,这个时候不合时宜,不想和谢景时有过多交谈。
谢景时目光一转,也是立马反应过来。
面对沈枝熹,则又是另外一副面容,似紧张又带些些小心翼翼的惊喜,说话都磕巴起来。
“你…我…我叫谢景时,我都听说了,本来早一些时候就该来看你的,但是父亲说你受了伤得好好休息。我方才去药监局买了一瓶外伤药,对治箭伤这些效果很好,我之前进山打猎受了伤用的就是这个,它虽然不贵但真的很好用。”
他说着,抬起袖子下的手,手心里果然捏着一只金色的药瓶。
许是沈枝熹的神色太过冷淡,他越发小心不知该说什么,侧目一看见着宋涟舟便又找到话头往他身上引去。
“对,宋兄是我在回来的路上遇见的,昨晚他救了你的事情我也已经都知道了,好歹是他救下的人,我便问他要不要一块儿来看看,他立马就答应了。”
可宋涟舟的神情,比沈枝熹更加淡漠。
谢景时僵着笑,扯了扯宋涟舟的衣袖,宋涟舟却依然冷脸。
“你别看宋兄冷冰冰的,其实他就是外冷内热,他早上被宣入皇宫后就立马去了城外军营,天黑了才回来,这会儿晚饭也没吃呢就立马过来看你了,他其实是很……”
“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