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霸占两个血玉手镯!”严夫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说辞了,白夭手腕上的那血玉手镯,着实耀眼。
“严潇潇,你得认清楚一点,不是谁都稀罕你那垃圾手镯的。你那手镯血色浑浊,分明就是用了杂驳的血液,根本就不是纯正的血玉手镯。”白夭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偏偏严夫人还不能说得比她更好。
紧接着白夭又故作惊讶,说道:“难道你是想要陷害我,然后用我的血玉手镯来赔偿你的垃圾手镯?严潇潇,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各位地牢的管事,总管,严潇潇冤枉我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请各位处置她吧。”白夭神色轻松,很是随意地一抬手,这就定下了严夫人的罪行。
岳林骨笑看了白夭一眼,这孩子的脾气他喜欢。
“白夭,你颠倒黑白!”严夫人怒气冲冲地指着白夭,“本夫人自己有镯子,干嘛要你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就是嫉妒我的血玉手镯品色比你的好上不止一百倍。”白夭就是如此大胆,说得理直气壮,眼神明亮地看着严夫人,好像她才是贼一样。
“你!”严夫人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胸口不断起伏,那目光恨不得将白夭千刀万剐。
“你什么你呀,你个小偷,想偷走我的血玉手镯。”白夭还装起了委屈来,手上捂着自己的血玉手镯,宝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