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裳说,可能还有点说服力。” 她点了点他白净光洁的胸口,“可是你?现在光着呢。” “吃干抹净说这话,你?不亏心喃。” 所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甚至躯体上的感觉都还没有完全褪去。他是个老实的神仙,有些话说了一遍,再说一遍没有那个脸。 该说什么,事情的确是他做下的。他无计可施,也无话可说。 “师黎,”她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你?姓师吗?” 老神仙摇头?,“我没有姓氏,只是我诞生的时候,正巧是天界征伐九黎。师黎,师黎,以师九黎。” 她咦了一声,多了几分好奇,“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