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么上心,在甘锐来的时候并没有阻拦。 甘锐坐在沙发上苦等一个小时,夜凌寒才从楼上下来。 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处坐下,夜凌寒连看都没看甘锐一眼,在他眼里只有纪然最可爱。 “夜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纵然有万分不甘,甘锐也只能低头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