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扶着墙坐下:“没事,我稍微休息休息,”顿了顿,她说,“要真有重要的事,宋希不可能大咧咧地留着,肯定清过场。”
“应该是。”山以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我大概明白宋希为什么不直接将研究所炸毁,这里面残存的东西,她处理不了。”
宴清鹤抬起左手,掌心皱巴巴,而指尖好像沾到稀硫酸那般,慢慢被腐蚀着。
“这玩意,从来没见过。”她说笑道。
山以楚眼神一凝,当即来到宴清鹤身边,架起她的胳膊,将人背起来就往外走,步履飞快。
宴清鹤大脑昏昏沉沉,失去意识前,鼓足劲说:“秘密处理,不要声张……”
意识回归时,宴清鹤首先感受到被车轮碾压般的疼,身体、大脑没有一处不疼的,甚至连眼皮都疼得睁不开。
浑身汗如雨下,她花光所有力气睁眼,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耳边传来有序的“滴滴”声。
她转不了脑袋,没多久,视线里出现一张脸,是山以楚。
“恭喜,宴州长,由于你的一意孤行,现在成功患上少白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