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那孽根不快不慢的操着,顶的越来越深,酥麻感让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好似整个人被泡进了温水了,醉生梦死,快活极了。
两个人的身体熟悉极了,明明只有不过十几日,可是他们如此交缠着,就像快渴死的人在求水,饥渴难耐,欲壑难填,只有对方才是唯一的解药。
楚昕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放荡,简直想时时刻刻黏在对方身上一样,他们在午休的时候亲热,在夜色深时做爱,在时刻表之外的每一刻亲密。有时,只是一个对视,有时只是感受到对方在自己的身旁,身体先背叛自己的意识,将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楚昕不似之前隐忍,他随着对方的孽根呻吟着,又娇又媚,沁了水的声音带着钩子,勾的对方的动作越发狠厉,原本的贤妻良母的外皮被剥落,露出了一张湿漉漉的艳鬼模样,要吸食男人的精气,采阳补阴,才会越发妖冶艳丽。
项逢时结实的后背布满抓痕,或深或浅,仿若一幅布满业火的纹身,烧的人欲火焚身,只能抓住眼前这唯一的解药才能舒缓一二。
体内那孽根越发胀大,硬梆梆的往里捅,随着快速的操干一股股精液射在他的后穴里,楚昕双腿环紧对方的腰,连脚趾都在跟着高潮的余韵发颤,精液灌满了他的后穴,他惬意的眯起眼睛,像是吃饱了懒洋洋的猫咪。
项逢时低头吻他,他自然又顺从的张开嘴,接受着对方的入侵。身下的孽根并未退出,静静地插在他的后穴里,将之前射的精液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