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叹了口气,连腰都塌了下去,毫无形象的趴在案上。

“覃姨,你实话告诉我,狄戎是不是开打了。”她声音闷闷的,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她偏头压在手臂上,侧着一张芙蓉面看着覃姨。

这些天额尔吉送给她不少胭脂水粉,她都不怎么会用,也不太感兴趣。

倒是覃姨瞧见了兴致勃勃的,每天早上跟打了鸡血一样跑过来给她化妆打扮。

又是涂脂抹粉又是更换衣裙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