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直接命令的口吻。

白棠本想一口拒绝,又怕裴寂生气。

“……我不太会祭拜什么的礼仪。”白棠想了想又说道:“我到那儿之后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知道,万一……做错了什么,再被人看了去,我又要被钱嬷嬷骂了。”

“就我们俩去。”裴寂一边将写好的纸张折起来压在鎮石下面,一边拉着白棠回到床上。

白棠还没反应过来,衣裳已经被裴寂解了不少了,他问道:“你刚刚说你伤全好了?”

白棠此刻警铃大作。

她一边往床角躲去一边说道:“没好,没好。”

裴寂挑眉,一伸手就将她捞回到自己怀中,在她耳边问道:“我听碧琼讲,你给我做了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