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迅速响起,可裴寂正杀得兴起,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裴寂踏着一地的尸体如履平地,三两步走到那泼皮跟前,又砍掉了他剩下的那只手:“刚刚是这只手打了她,对吧?”

还不等那泼皮回答,他的长剑便刺穿了他的胸膛,白棠只觉得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远处传来的欢呼声也越来越远了,接着她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回荡在夜里。

白棠睁开双眼,裴寂正顶着那张深邃的面庞站在她面前,一身的血迹正沿着他宽大的袖袍滴滴垂落,他一脚将仍待在她鞋面上的残肢踢飞,接着弯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了。

“殿下,小宴子他还……昏迷不醒呢。”白棠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