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安将其深深地?吻住,势要拉妧枝投入到这场最后?的温存中,这么多年?,从上辈子起他和妧枝的交融向来寡言而激烈,他深知且熟悉她每一个变化,更懂得如?何撩拨起她。
纵使心?中抗拒,身子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从开头的激烈到后?来的吻不知何时慢慢变得柔情似水,相比前者?妧枝似乎更沉浸于后?者?的温柔,商榷安亲的她浑身都像泡在热水中,驱散这屋子里的凉意,让她慵懒享受而不自知。
而商榷安仅是吻着她,手指与妧枝相缠,仿佛也在投入其中感受她在自己怀里的滋味,只有在难以忍受时才会?向上抵一抵,而在妧枝再哼声时又伪装安分下来,以免破坏了这难得且罕见的静谧。
“……”
从屋子里出来时,枕戈还在正?屋与主人家的老妇人闲谈,小孙儿手拿着点心?,蹲在大人的身边玩着手艺人编织的竹马,一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妧枝与商榷安出现在门?口,枕戈率先便留意到,“大郎君?”
“啊……大人和娘子回来了。”
“方才在这附近逛了逛,该走了。”商榷安出声道?。
妧枝没有附和也没有多余解释,以免带来尴尬,只是袖子里还揣着一个从房中带出来的小茶碗,这是在给商榷安解毒后?弄脏了的作案证据。
“老人家,你和孙儿好好的,我?们这就告辞了。”枕戈告别。
妧枝远远地?也说了句,“打扰了,老人家。”
老妇人拉着孙儿,跟在他们身后?送他们出门?,商榷安道?:“必不送了,若有什么难事,可到京都官府找我?。”
他一发话?,老妇人便诚惶诚恐点头,感激不尽。
“老身记住了,大人放心?。”
妧枝看着商榷安,他周身官气通达,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能得到他一丝善意,不亚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于寻常人家来说,想都不敢想。
察觉妧枝的目光,商榷安一直有留意她的动静,很快朝她望来。
妧枝:“别忘了赔给人家一套茶具。”
毒是她帮商榷安解的,弄脏了茶碗,理应由他赔偿。
说着,妧枝背着主人家在看不清的情况下,将东西塞回商榷安怀里,自己走出门?去。
事情已?经?办完,她今日在外待了许久,妧枝准备回府了。
身后?脚步声传来,暗巷里听什么都十分清晰,商榷安跟了过来,“去哪,我?送你。”
妧枝:“回府。”
商榷安:“哪个府?”
妧枝回眸,上下扫了眼商榷安,似是在说他还想做什么?
“郡王府。”
妧枝突然一想,自从她回了妧家,好像也很久没有去过她嫁人的地?方了,且这些?时日忙……她一出门?就会?被其他事或是不认识的人缠上,以至于骤然想起郡王府,竟有了一丝陌生与不习惯。
而商榷安闻言一静,他在妧枝未曾察觉到的地?方神情有些?沉郁,但很快又像乌云散开。
二?人并排走出暗巷,枕戈识趣地?在没有商榷安的吩咐下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在旁人看来,如?寻常夫妻般,商榷安走在妧枝左边问:“你还放不下他吗?也许他一辈子都不见得回京,你却?要在那座冷冰冰的郡王府里等他?”
妧枝愣了愣,她只是想回去看看,而这些?时日的思索令她快忘了自己现在还是待和离的身份。
商榷安又问:“你当真打算为他守身一辈子做个有名无实的郡王妃?”
妧枝:“也许,这与你没有关系。”
历常珽将选择的权利给了她,妧枝随时都可以在和离书上写上自己的姓名,届时就会?有人送去官府,将他们的婚约解除,恢复妧枝独身的名誉。
但是,解了又如?何?
丈夫不在京中,妧枝还是名义上的妻子,她的日子过的刚好,没有风波打扰,是以和不和离都对她来说,似